收拾妥当后,阮心溦下了楼,下楼时两腿间又酸又疼,她像半个跛子一样走下楼梯。
“一次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某人正在偌大的餐桌前吃饭看ipad,吃相优雅的往嘴里塞着食物。
阮心溦白他一眼,心里默默骂道:贱人就是矫情!
什么叫一次而已,谁TM一次做两个小时?活塞运动而已,有那么有趣吗?
种猪!再次在心里低咒一声。
腿间的疼痛再次提醒了她,她之所以这样是有原因的,她走上前站在餐桌旁,居高临下的问他:
“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宣布放弃对靳氏的收购了。”
“起床第一件事不看新闻?”季城在ipad上点了几下,然后推给她。
她低头扫了一眼,经济板块头条赫然写着:
【金盛集团今日凌晨宣布放弃收购靳氏酒业,改为合作】
“怎么还有一句?”
她指的是后半句话:改为合作。
季城慢条斯理的把牛奶喝完,抽出一张抽纸擦着唇角,然后将用过的纸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一系列动作做完后,他才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我只说过不收购,并没说别的!”
“你……”
阮心溦双手紧握,十根指甲在不知名的角落里深深嵌进掌心。
连日来累计的愤怒和委屈瞬间全部爆发,她顺手抄起桌子上他喝剩下的半杯牛奶,朝他脸上就泼了过去。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