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点，却是最让他吃痛的。
他回过身，盯着薇薇安，用沙哑的不能再沙哑的声音道：“你真的想知道我的事情？”
此时的薇薇安如钢铁女战士一般，豁出去了：“对，我很想知道。我已经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了，可是我听你的事情，永远都是传闻、道听途说。我想听你说。”
薇薇安光着脚，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目光直视他黑色的昂贵手工西服裤子，过了好久，她看到封流光攥紧的双手，放松下来，仿佛已经回归了平静。
可是他还是没有开头说话。
于是，大家就这么僵持着，屋内又陷入一片寂静，寂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薇薇安眼泪掉下的声音，一颗又一颗的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薇薇安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的眼泪，心怎么会那么的悲伤。她对此时呼吸急促的封流光，真的是一无所知。
她以为她有一点点的了解他，可是却发现，从未了解过他。
又过了许久，封流光终于打破沉默，他转身坐回沙发上，拿起一根烟，点燃，幽幽的抽了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深深疲惫，好像疲惫的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没有讥讽没有玩笑，非常严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