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和凝安闻言,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顾朝曦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死死地扯住了豫王的袍子,“柴房,那我也去!”
豫王一把将要从她手中抽出来,顾朝曦一下不稳摔到了床上,胳膊上渗出血来,疼的她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那边夏桑已经朝着凝安和银耳走过去了,她又扑过去扯住了豫王的衣袍,这次对方没再甩开,顾朝曦迷迷糊糊看着他笑,“我也去!”
豫王没再理会她,银耳和凝安跪在地上,夏桑顾着顾朝曦,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就将两人拖了出去,凝安虽然会武功,这个时候也不能用。
主子要罚,只能认。
顾朝曦想要下床,还没站稳就被豫王推了回去。
她再下去,直接被豫王伸手压住了肩膀,压在了床榻上,明明只是一只手掌的力气,可是顾朝曦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拼命在床上扑腾。
“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蛮不讲理,你为什么罚我的丫鬟?”
“没有理由!”
顾朝曦被气死了,胃也跟着疼了起来,“你放开,放不放开?再不放开我就生气了,真的生气的那种,我当年生气可是血流成河……”
扑腾了一会儿,她发现实在是扑腾不开,力竭地躺在了床上,脑袋又迷糊起来,“我也想去柴房,你还不如把我关进去!”
徐大夫进来的时候,被这一幕吓了一跳。
昨日他是为殿下还有娘娘诊治过的,可现在看来,这两位主子的伤非但没好,怎么看起来还多了?
豫王妃胳膊上多了伤,豫王殿下则是左手也缠着厚厚的布,伤口最忌讳碰水,偏偏这两位主子现在从头到脚都是湿的。
徐大夫正想着,被豫王殿下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头皮一凉,急忙上前诊治。
最近的殿下,更加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