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怎么就知道，我那么想要这个位置。”
乔景薇再次搂着他的脖颈，笑得嘴角都已经发麻，可依旧在笑。
至于那个坏消息是什么，她已经不在乎。
“还有什么是能瞒住我的？”
莫如初轻刮着她的鼻梁，那张温和无争的脸，此时如静谧的湖水，温和无波，“早在你拍卖那批香水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我还是太笨了。”
乔景薇一愣。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莫如初也没再卖关子，索性全盘托出。
“当初你主动用自己的钱拍卖所有香水，不仅是为了在爸面前留个好印象，恐怕更多的，你是不想这批香水和莫家扯上任何关系，再加上你对气息博物馆的重视，我要是再猜不出来，恐怕也没资格站在你身边。”
“如初，我真是爱死你了。”
乔景薇捧着莫如初的脸，再次亲了一口。
她身体半蹲着，几乎快钻到莫如初怀里，近距离之下，四目相对，望着那沉沉似海的眸子，乔景薇停止了笑意。
“你呀！”
莫如初终是无奈，重新将人揽在怀里，抱怨道：“以后，你想做什么，就直接告诉我，拐这么大弯，就不觉得累。”
“倒是不觉得累。不过以后嘛……你放心，该用你的时候，我不会客气。”
乔景薇故意拖长了语调，眨了眨眼睛，唇角扯出笑容，定定地望着他，“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坏消息是什么了？”
“如寒回来了。”
莫如初声音平淡无奇。
乔景薇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这对她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