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飞速朝荒山驰去,后头突然传来一声惊雷,惊得马儿越发疯狂的奔驰。 凤歌心头一喜,看来阿莫成功了。 只是不知阿莫有没有受伤。 闭目感应了一下,阿莫的魂精在她体内安然无恙,只是气机稍弱。 看来阿莫受了些伤。 阿古朝凤歌问:“阿莫那家伙,还活着吗?” 凤歌点头:“嗯,还活着。” 阿古哦了一声,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 荒山中,一道白影被吊在高大的歪脖树上,身上月白锦衫血迹斑斑。 一条乌黑的鞭子不断抽打着那具修长的身体。 第一鞭都将锦衫抽打出一道破口,破口之内皮开rou绽,鲜血很快便从破口处往外溢。 “六王子,你还不肯说?”宫白站在树下,微微抬头,一脸阴笑的望着吊在上方的六王子。 月公子疼的昏过去几次,每次都被盐水泼醒,疼痛令他几乎浑身痉挛。 纵是这般,他也没有喊过一声痛。 “要杀便杀,要虐便虐,哪来那么多废话。”月公子的声音很虚弱,气势却没有弱下一分。 宫白的面色立时变得铁青,怒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是喜欢做人吗?好啊!那我就成全你,用人类发明的各种酷刑来伺候你。放心,绝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尝尽千般苦,万种刑,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月公子只是冷冷一笑,并不接话,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