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觉我真的很没用，说不惹你生气，说拖累你，却总是惹你生气，拖累你。”赫连墨临搂着水寒曦，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楚。
很多事情都是他不想的，却总是不由自主的便做了出来，在自己看来是为了她好，但在她看来自己是在打扰她，麻烦她。
不过，纵然让她讨厌生气，他也不愿意就此听她的话远离她，不顾她，自己做不到，此生都做不到。
水寒曦的心口一疼，不是内力倒逆的痛苦，而是赫连墨临的这句话让自己为他心疼，片刻，她勉强稳住混乱的气息，她轻声道：“罢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固执起来和自己无二，她清楚自己的性子，自然了解他的性子，他们两人都拥有同一种脾气，倔强起来谁说都没用，自己又何必较真他一直不离开自己的呢。
“寒曦，你恨我、怨我，讨厌我无可厚非，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赫连墨临垂眸看着依在自己怀中的水寒曦坚定而深情地说道。
“要是没有之前的仇和怨，在听到你这些话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水寒曦揪心的生疼，然后语气不稳地说道。
“一切都是我的错。”赫连墨临回想当初，却也有太多的不得已，再多的无奈最后也是怪自己毁了一切，太后和母后她们教训自己教训的是，谁让自己当时那般的冲动。
“的确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揪着我不放，派人追查我，要我的命，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水寒曦回想当初也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