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生猛地抬起头,一脸被吓到的表情。九月注意到校服上的字“第四中学”
“你好”男生礼貌地回了一句
“叫什么名字?”九月蹲下来紧挨着那男生坐下来。
“程白”,男生看上去丝毫没有拘谨的感觉,这反倒让九月有些奇怪,像这个年纪的小男生正青春,正常情况和九月这样衣着暴露,身材惹火的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都会有害羞的表情的,但是他却出奇的冷静。
“你是新来上班的吗?”白突然这样问九月,让她有些错愕。
“不,有朋友约出来玩,你来这里干什么,“九月一手托着下巴,盯着白的眼睛问。
”我在等我妈妈下班,我妈妈在这酒吧调酒“……
接着两人闲聊了几句,白突然站了起来
“我妈妈下班了,我回家了”九月顺着白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然后坐在白的自行车后座上,一起离开了。
白离开后,九月进了酒吧,和各种颜色的年轻人嗨了一整晚。九月回想起来上次这么嗨的时候还是被关进阴阳匣之前,县城的大地主刘老爷过50大寿的时候。当时九月混进刘老爷府里,足足嗨了三天三夜。
在酒吧一直玩到天亮,九月离开了,飘到城郊的山上找了个山洞化回原形睡了起来。睡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被自己的耳环传送到了梁小汉自行车后座上。送小汉到学校后又回洞里睡觉了。
九月再次睡醒以后已经是傍晚了,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想到了白,于是追着昨天的气味儿找到了白的家,白在学校还没回来,九月直接从窗户进了白的卧室。
一看就是一个作息规律的男生卧室,房间整理得干干净净,一张铺着蓝白格子床单的单人床,床边是一张木质书桌。
一张程白背着画夹的照片贴在书桌上边。九月盯着照片看了半天,接着走出卧室,从冰箱中找到一瓶啤酒喝了起来。本来想在这等白放学回来,结果竟然又被梁小汉传送过去——要两个串串儿。
如果不是因为梁小汉救过自己,对提出这种要求的男人,我看九月会把他串成串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