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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之我是范闲的舅舅 费介离开儋州返还京都

“哎,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费介问道。

“问什么?”范闲问道。

“为什么掘坟开馆。”费介说道。

“得先了解人体啊,找个死体解刨,作为学习的第一步,挺正常的啊!”范闲回答道。

“呵呵,开。”费介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随后范闲便开了馆。费介走了下去,拿出了一把匕首,那给了范闲。

“尸体还算挺新鲜的,刨开看看。”费介说道。

范闲接过了匕首,看了看尸体,有一点迟疑。

“你是不是害怕了?”费介说道。

“都是细菌,总得来个保护吧!”范闲指着尸体说道。

“什么是细菌哪?”费介问道。

“总之是很脏的东西,好歹带个手套吧!。”范闲无奈拿出双手的说道。

“刨尸,是在细小甚微处做文章,手套臃肿,刨尸和其不便。”费介说道。

“不是冬天带的那种,手术手套非常的薄,贴着手的那种,懂吗?”范闲解释道。

“你说那手套,我……我从来没有听过,你动完刀,你。你好好洗手不就完了。”费介说道。

范闲没有再说什么了。便去刨尸了。

“五竹叔很厉害?”范闲边刨尸边对费介问道。

“可以和四大宗师比肩,五大人不怎么出手,名声不显,不然这天下宗师就有五位了。”费介说道。

“我娘和五竹叔是什么关系啊!”范闲问道。

“五大人是你娘的仆人。”费介解释道。

“那我娘岂不是更厉害?”范闲说道。

“你娘确实是天下无双啊!”费介说道。

“那我娘当年是怎么死的。”范闲追问道。

“那不能说。”费介摇着头说道。

“你就透露一点嘛。”范闲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