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信仰神明 有所图

接受了情绪的压垮,无法直言发泄的话堵在身上。

摄像被毁了...

影行企图从领域寻找,隔绝了,对吗。

说真的,根本不需要理由不是吗。

只要乐意,那些被迫的视觉欣赏不就自己喷涌了吗?

这啊,也就是世界小小的一部分而已。

孩子能感受到痛意,明显的很,被压垮着。

看得见地板,看得见人们所站在大地上的双足。

有人拉着你起来了,坐直躯干对视目光。

你看得见人的面容,你看得见那些站在大地上的神明,他们依旧捧着棺材他们依旧不悲不喜。

孩子听着他们的话,绝大多数都是在否认存在。

孩子还没有死去,孩子还在这不知道是何处的地方呼吸。

是啊,听着他们说的,一切悲哀都由她苟活开始。

成为错误,成为被反驳的绝大把柄。

“你不是想死吗?来,我成全你。”

孩子不想反抗,看着那拉她胳膊起来的人举着枪支。

他们无感悲哀。

孩子不需要闭上眼睛了,神明可以真开眼睛死去了。

贯穿你的头颅,碾压你的躯干,践踏万物,生命永存。

屹立不倒的,从不是被压垮的人们。

也从不是那些站在阶梯上的人们。

孩子看见了世界,看见了自己好久未曾窥探过的枷锁,看到了那杯叩拜的存在。

有些错愕,有些迷茫。

就像是你听得出他们所祈求的什么,你听得到他们所作恶的事情。

可是你却能看见他们在为你叩拜。

孩子想要厄运,分散为自己承担。可你看他们依旧好好的站立着,他们反而看表演一样的笑闹着。

孩子不反抗了,孩子松了脖颈不给自己找痛楚了。

他们说的,就是这个啊。

不完整,连父亲硬塞的厄运都被剥夺,那对于父亲庇护的人,有个什么用...

孩子讨厌自己身上的触感,粘粘的,湿湿的...

知道是被自己浸染了。

“为什么...不弄死我啊...”

孩子尽最大可能的抬起头,看着身边的神明扩大自己的声音。

谁死的会那么容易呢?尤其是在可以活的领略感的人面前。

他们知道的似乎不少于孩子...

他们借着神明的拥戴,他们口中的神明论吵闹孩子的脑子。

孩子听着他们说出的话,孩子缓慢的闭上了嘴...

“你带悲哀而来。”

“你引领厄运而来。”

“你炸毁了这座城。”

“你降临了真正的绝望。”

孩子自我美化那些话语,孩子自己过滤那些话语。

要好好的,对吗...

孩子沉默了,孩子坐在那杂堆里看自己脚踝上生锈的枷锁。

孩子听着那些作恶的话,就像在一直被谴责一样...

安然无恙吗?安然无声吗?

不可能的...

孩子着实是失去了蒙蔽,孩子放弃了个给自己获得新生,不就是作呕吗...

为自己作呕,为自己作呕。

为什么要醒来啊,为什么要凝望世界啊,那些遥远的地方,自己怎么可能步入呀。

是啊,连累的不止是一座城呀。

圣灵不在这里,圣灵不来这里,她的庇护完全失去...

孩子的耳朵垂的厉害,孩子的牙齿扣咬上了那沾染污秽的肌肤。

就像是洗脑一样...

就像是被迫接受思维一样。

你要信任,你要信任,你就是个...

精神病。

作呕已经上瘾,痛感已经索求。

孩子看着那捧着棺材屹立的神明,他们不说话,他们不行动,如同一直侍奉一般围绕在空间里。

孩子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不怨恨不悲哀,不是喜也不是憎恶,只是仰望着,仰望那些被给予了正感的存在。

你会误入企图吗?

你会走入岔口吗?

你会看到墙里吗?

你认为你看见的就真的是神吗?

他们挪动了,低头看向孩童一般的注视,看那不夹杂自我情感的个人存在。

你做过掠夺的事情吗?

你做过被无缘无故辱骂的情绪吗?

窝藏,私藏,自我哭喊。

你企图见过那些已经自杀的人留下的遗言吗?

你看过吗,那些死去的人们所说的话...

神明底下了身体,神明凝视神明的眼睛,我们的祷告依旧继续,被称为邪教被称为历史。

孩子连眼睛都不眨了,孩子连眼睛都不闭了,孩子正视那一直见过的存在,孩子正视那从亲人身边的来临。

你听见了吗?天堂在奏乐呀。

你看到了吗?神明在触碰呀。

你了解了吗?眼睛在看着呀。

棺材打开了,那些漆黑的液体倾倒于脸上。

会不舒服的,会下意识闭眼的。神明行动了,伸出的手,撑开眼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