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常林看着她,反手握住了向晚的手,示意其别担心。
面对白诗娴如此问,冷常林眉眼冰冰,道:“白诗娴,这世上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要让自己活得那般不痛快?且这件事我已经再三声明。一次两次说你真性情,但三次四次后,那就变成了任性,变成了蛮不讲理。爷爷同你约定的两年之约我本就不不赞同,这件事到最后始终是自欺欺人。既然结果是一样,那长痛不如短痛,说开了才是最好解决办法!”
“可我爱你啊!”白诗娴有些歇斯底里,喊出的话都有些走音。跟过来的白重锦和彭春兰听到这话不免为女人打抱不平。
彭春兰道:“常林,怎么说诗娴是女孩!你是不是该怜香惜玉些!而且,我们诗娴爱你有错吗!你为何如此作践她!”
“我并未作践她!”冷常林直接否认,“你们在此最好,我希望这次能彻底说清楚,省得以后再纠缠不清!”
“冷常林,你说什么呢!你说谁纠缠不清!”白重锦咬牙,这大过年的,当着这么多人,面子是肯定没了。
冷常林冷哼,目光直视白重锦:“白董事长,谁纠缠,谁未纠缠,相信你比谁都清楚!当然,你若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将我们之间所有事情当众说出来也无妨。”
“你!”白重锦一噎,气得无形中胡子都要飞起来,“冷常林,你可知今日是何种场合!你可知你当下说出此话会产生何种后果!你可知老爷子听到后会是怎样伤心!冷常林,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