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福生。”
“陛下有何吩咐?”大公公胆战心惊地跪倒在地。
“贵妃御前失仪……罚俸,半个月吧。”
“奴才省得了。”皱着眉头,姜福生挽着拂尘,叫来了自己平素喜欢的小太监,说了吴庆林的口谕。
小太监惊呼一声,“御前失仪才罚了皇贵妃娘娘半个月的月例,这,陛下这也不知道是太仁慈,还是……”
“是啊,这便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姜福生附和着点了点头,又一脚踢在小太监臀上,道,“圣意难测,学着点吧你。”
“是是是,还要师父多多担待。”小太监谄媚地笑了笑,忙不迭地赶去内务府传旨,打道回来时,想了想,还是改道娴雅宫,同林椿说上一说。
“嗯,赏吧。”林椿听到这句话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平静地接受了,不仅如此,反而还赏了小太监一锭银子。
小太监捧着这锭银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木木登登地又回了御书房。
将新得的银子放到了姜福生手里,不好意思地问道,“师父您老人家给我说说,皇贵妃娘娘这是个什么意思啊。”
姜福生收下这锭银子,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道,“若是这么容易就能被参透,皇贵妃娘娘还能是这宫里荣宠,头一份?”
捏着拂尘,又去交代新的事情了。
“诶,师父,您还是没说清楚啊。”小太监在摸着头,在背后小声嘟囔道。
与此同时,娴雅宫里,林椿用茶杯盖住翘起的嘴角,愉悦地喝了一口茶,轻声道,“好戏,开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