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南百思不得其解,抬手以剑柄直指她喉咙,竭力控制嗓音质问道:“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我在恒山派的那些往事?”
桃夭嫣嫣笑意未改,狐狸眼珠灵俏地转了转:“常言道好男不与女斗,秋校尉公然刁难小女子,传出去难免丢人。”
周遭人多嘴杂,秋雁南不得不压抑胸中怒火,咬牙道:“你若再敢隐瞒,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桃夭嬉皮笑脸道:“敬酒罚酒不如汾酒,我那里有两坛三十年的陈酿…”
秋雁南忍无可忍,怒掌差点拍碎雕栏:“少废话!”
桃夭见他的情绪已濒临爆发边缘,便不再戏弄:“消息从何处得来并不重要,小女子极为敬重恒山派,秘密必会守口如瓶,如果秋校尉没有在总教头一事上为难,这些事我宁烂在心里也不会讲出口半个字。”
秋雁南不受胁迫:“你一手魅惑郡王狐假虎威,另一手利用我的把柄威胁,龌龊算盘打得真是精,但是老子不吃你这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年们跟着寡廉鲜耻、见利忘义的魔女能学什么好,就算把所有秘密都抖出来,我也绝不会同意你做总教头!”
桃夭深知他是不解风情的硬汉英雄,哭哭啼啼示弱的普通把戏并无用处,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秋校尉非得化玉帛为干戈,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吗?我是魔女又不是狐狸精,没有勾搭郡王的姿色与本事,就算你官大权大,也不能信口胡编罪名往我身上栽!”
秋雁南急火攻心,口不择言:“整个江湖谁人不知魔女轻浮狐媚、放浪无耻!”
桃夭刹那变脸,横眉冷对,狠摔瓷碟,樱桃与葡萄滚落满地:“你当姑奶奶乐意当那狗屁教头吗,有本事就去和郡王争论,对姑娘家出此恶言搞人身攻击算什么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