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随着社会的演进,不少原来属于奴隶主家支的黑彝暴发户崛起以后,也得聘请毕摩来当做家支的教师,这就有了汉高祖依靠孙叔通制定礼仪,“吾乃今日知为皇帝之贵也”那种调调了。
周至知道土良志的老爹就是如今硕果仅存的诺合毕摩,属于吉克家,土良志这个名字是他参军时候用的汉名,之后一直沿用。
儿子在老爷子眼里,简直就是孽畜,破坏传统,倒反天罡;
老爷子在儿子眼里,那就是封建余孽,牛鬼蛇神,老顽固。
两个人在联和乡,甚至是美姑县,都属于相当有名望的人,结果自家人却搞不到一处去。
“我觉得,我们更需要的是新的农业技术,种植的,养殖的,农机的,电力的,”土良志说道:“还有九年义务教育的老师,如果说毕摩代表的是知识的话,这些就是我们彝人最需要的当代毕摩,而不是……”
说完朝门里头看了一眼,到底还是有些心虚老爷子突然冒出来。
周至也懒得和土良志掰扯这里头的道道,反正自己人都来了,后面有的是时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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