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言笑道:“是不是很惊讶?其实这赤火焚音,在七之前,是可以间隙话的。过了七之后,才会一个字都不出来。” 端木景澄想起刚才的疼痛,脸色黑沉黑沉的。 沈珞言一脸无害地道:“这七里很轻松,每只会疼上这么一次,等你的一万两黄金到了,把解药吃下去,保证药到毒除,绝没有什么后遗症!” 端木景澄眯起眼睛,看着面前少女清澈得好像能映出边流光的眼神,好无辜,好干净,好澄澈…… 在这样的眼神之中,会自然而然相信她所的。 端木景澄嘴角抽了抽,道:“一疼这么一次,你还不如杀了我!” 很干涩,沙哑,好像不是他的声音一般。 但是,经历了刚才一个字也不出,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后,哪怕是这样干涩沙哑的声音,端木景澄的心中,亦是升起一丝难以言的幸福感来。 他还没哑! 沈珞言又坐了回去,双手托腮,双肘支着桌面,更加单纯无害的模样,轻松地笑道:“但是疼过一次,你才能话!” “你的意思是……本宫还会不出话?”端木景澄咬起了牙。 沈珞言道:“一能有半可以话,还不够吗?反正你这个人,的很多话都是废话,经此一事,让你懂得什么叫惜字如金!” 好想捏死她。 端木景澄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但是他却笑了,还笑得很开心,道:“珞言,从来都是本宫欺负人,没想到你比本宫还会欺负人!” 他笑得轻松无害,沈珞言目光动了动,也笑得诚恳真诚:“端木太子言重了,我从不欺负人,不过有句话叫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饶。我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端木景澄好像忘了他现在的处境,虽然沈珞言解开了他身上绑的布条,但他汗水湿了发梢,还是很狼狈的。 这就不得不颜值高的好处了,哪怕他这样的狼狈,但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竟然也不觉得难看。 他笑道:“若犯了你呢?” 沈珞言淡淡地道:“虽远必诛!” 只是四个字,她得也很淡,但是端木景澄咀嚼着这四个字,却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而后,他伸了个懒腰,又恢复了满不在乎的邪y肆模样,还抛了个媚y眼过去,道:“本宫这一身的汗,怎么着也得沐浴更衣,你还不走,等着为本宫侍浴吗?” 这是直接开口赶人了。 沈珞言抿唇笑了一笑,道:“我若出去,被你的近卫当刺客给杀了,那解药可就没有了!” 端木景澄嘴角又抽了一下,颇有些牙疼。 不是亲身经历过,不知道刚才他承受了什么。 他自认自己是能忍受疼痛的,因为他曾经历过最惨酷的事,一个不过七岁的孩子,被人在身上活生生地割开几道口子。 然而这一次,似乎比那割rou之疼,还要疼得多! 他已无坚不摧,无人可撼,身份尊贵,地位坚固不可动摇,他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顾忌任何饶看法,因为不需要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