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一截粉色蛇尾甩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的儿子盯着他的眼神,像一个真正的兽类看着猎物,冰冷又无情。
傅时霄心惊又愤怒,也化作巨蟒,父子俩缠斗在一起,剧烈的声响几乎是山崩地裂。
房屋都被震塌。
傅时霄被重重甩到墙上摔下,嘴角磕破流出鲜血。
他震怒之余,心惊肉跳。
他的长子突然变得惊人的强大。
他根本招架不住。
“你疯了?!难道你要弑父!”
“你这个不孝子!”
傅时霄终于开始有些不可置信地恐慌。
他被掐着脖子往楼上拖。
更没想到他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疯成了这样。
“斯屿……你……”
杜莎被吵醒,睁大眼睛看着有些荒诞的一幕。
她的儿子仿佛变了一个人,看她的眼神格外阴冷。
“把门关上别出来。”
“敢做别的,你会跟他一有一样的下场。 ”
杜莎像是被浑身浸在冰水里般寒冷。
傅斯屿拖着傅时霄进了他的书房,将准备好的撤销新条规的文书拿出来。
擒着他的右手食指在地上的血痕沾了血,在两份文书最下方的签名上按上红手印。
“没想到我儿子还是个痴情种。”
傅时霄冷笑一声,因为肋骨受伤,喘气都有些费劲。
但还是出声讥笑。
傅斯屿只字未言,将傅时霄捆在座椅上,锁门后,将其中一份文书和研制出的药方交给扮作女佣的姜琴。
他拿了车钥匙,启动车去往私人飞机场。
车开了一半,他的车却被十几辆车围堵起来。
傅时霄被另一个得力下属扶着走下车。
和傅斯屿完全相像的脸上,露出恶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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