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川眼神闪烁了一下，含糊地说道：“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了吧。”
江沐白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程允川，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几天后，江沐白的身体逐渐恢复，可以下床走动了。程允川陪着他来到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阳光洒在江沐白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苍白，但也更显清秀。程允川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疲惫。
“允川，”江沐白突然开口，“我想…我想知道真相。”
程允川一愣，“什么真相？”
江沐白看着他，眼神坚定，“关于林总，关于我的血型，关于…一切。”
程允川知道，他瞒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江沐白，包括林总的威胁，以及他冲动的决定。
江沐白听完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所以…他救我是因为他…欠我的？”江沐白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程允川点了点头，不敢去看江沐白的眼睛。
江沐白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苦涩，“原来…是这样……”
他转过身，看着远处盛开的鲜花，眼神迷离，“允川，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
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看着程允川，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我们…分手吧。”
程允川愣住了，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沐白，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