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江沐白会替程允川挡这一拳。他愣在原地，看着捂着脸颊，嘴角渗出血丝的江沐白，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咖啡厅里顿时一片混乱，有人尖叫，有人报警，有人围观。
程允川心疼地捧着江沐白的脸，“沐白，你怎么样？疼不疼？”
江沐白摇了摇头，脸色苍白，“我没事……”
“还说没事！”程允川怒视着顾言，“顾言，你他妈疯了吗？对女人动手？！”
顾言回过神来，他看着程允川眼中的怒火，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癫狂，“程允川，你凭什么管她？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她爱的人！”程允川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坚定，“而你，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爱？你懂什么叫爱？”顾言讥讽地看着他，“你不过是被她迷住了而已！你根本不了解她！”
“我了解她！”程允川紧紧握住江沐白的手，“我知道她坚强，我知道她善良，我知道她渴望被爱！而你，只会给她带来伤害！”
江沐白听着两人的争吵，只觉得头痛欲裂。她虚弱地拉了拉程允川的衣袖，“云川，我们走吧。”
程允川心疼地看了她一眼，扶着她离开了咖啡厅。
顾言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
程允川带着江沐白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江沐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程允川这才放下心来。他坐在病床边，握着江沐白的手，轻声说道：“沐白，跟我走吧。”
江沐白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犹豫，“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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