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程允川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真的是A国公主？”
江沐白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他，许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程允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为什么要骗我？”
江沐白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解释，想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但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程允川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我以为我可以保护你，可是……”
他颓然地坐在床边，双手捂住脸，痛苦地呻吟着。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江沐白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却又无力地缩了回来。她知道，她欠他一个解释，但她更害怕，害怕解释之后，他会离她而去。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良久，程允川抬起头，眼神复杂地望着江沐白，“所以，陆景深也知道你的身份？”
江沐白再次点了点头，泪水流得更凶了。
程允川的拳头猛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他知道，陆景深的目的不仅仅是报复他，更是为了得到江沐白，得到A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