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白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哽咽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允川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别怕，我在。”
他的怀抱温暖而安全，让江沐白感到一丝慰藉。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程允川，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程云海愤怒地吼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和她……”
“闭嘴！”程允川厉声打断他，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你没有资格提她！”
他转头看向江沐白，语气温柔，“沐白，我们走。”
他拉着江沐白的手，转身离开。程云海站在原地，脸色阴沉，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回到自己的公寓，程允川小心翼翼地将江沐白安顿在沙发上，然后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喝点水。”
江沐白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允川……”她抬起头，看着程允川，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对不起……”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程允川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江沐白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程允川打断她，“我都知道。”
江沐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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