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正因为我知道父亲的想法,我才更恨那流言,回了沃池,才得了疯病。”
圆月隐入了乌云中。
常潇说:“只是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血脉,万一……”
“有什么万一的,”李川打断了他,“不管是什么血脉,你当了十几年的人了,以后不还是得继续当人?”
李川觉得夜风有些冷,他害怕又要生病吃药,于是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养足精神,明天探查出个上等血脉来。”
“还分上等下等?”常潇很惊讶。
“我乱说的。”
“李先生真是洒脱。”
“我只是看得开。”
……
第二天早上用过早饭后,蒋松便开始忙活起来了,又是煮药汤,又是在空地上敲敲挖挖,又是撒白色的石片,十分的神秘。
李川十分好奇,想要去问的时候,被温故应拉住了。
“别问,最好也别看。”温故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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