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雀选好礼物时,照秋棠那边也已接近尾声。
选中逐渐安静下来,姜雀靠在树上朝二楼望去,窗户透出暖黄的光,但看不到无渊的身影。
头顶树叶也簌簌而落,纷乱堆了满地。
姜雀盯着空窗看了半晌,抬手握住了手腕上的鸳鸯锁:“商量个事。”
腕上红线亮了一瞬,姜雀继续道:“我过去看一下,你别出动静可以吗,可以你就闪两下。”
她说完等了很久,耐心即将告罄时,鸳鸯锁:“呼哧—呼哧—”
姜雀在红线上轻轻拍了拍,御剑飞到窗边。
窗边纱帐被风吹开,她轻易看到屋中的景象。
目光逡巡而过,无渊不在床边也不在桌边,他在穆春枝的画像前。
画像挂得高,无渊微仰着头,静看半晌,挥袖落了道阵法,低声道:“有了这道阵法,你今后水火不侵。”
若有人想毁掉这幅画作,他也能感知到。
窗外的姜雀将一切尽收眼底,视线从穆春枝的画上落到无渊身上,再未移开。
“我不该对她冷脸,她没做错什么,是我.......”无渊对着穆春枝的画像,声音中的冷色褪尽,只余清润,“是我在闹脾气。”
“不知为何,我在她面前总是容易生出从未有过的情绪。”
画像也不知为何,一人一画相对无言。
无渊安静想了半晌,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好像,是被她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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