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亲了会,退开,捏着她下巴轻晃:“张嘴。”
姜雀脸色倏然涨红,突然开始结巴:“齐、齐长老的书还教你说这个?”
“不教。”无渊在她说话的间隙缠了过去。
姜雀仰着头回应,玉白的脖颈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随着紊乱的呼吸逐渐加深。
她的舌根狠狠地发着疼,想躲,躲不开,忍了半晌,在无渊的舌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这才获得喘息的机会。
冰凌上的水滴‘啪嗒啪嗒’坠下,姜雀偏着头缓神,不巧,恰有两滴落在她颈间额头。
正想抬手抹去,无渊却比她更快一步,他垂眸舔去,舌尖沾着水滴的寒气吻进姜雀口中,冰得她一颤。
但那点寒意很快散尽,身体越来越热,姜雀有些难受,不行,得想办法降降温:“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对,谈点正事冷静一下。
无渊冷静不下来,但察觉到姜雀的意图,于是生生停下来,头埋在她颈侧:“路过。”
姜雀脑瓜子有点昏,但还不至于分辨不出这么明显的谎,他们早上出门是向东而行,仞霜山却在最北。
他明明是通过双生珠知道自己在仞霜山,特意赶过来的。
不过姜雀没拆穿,继续说正事:“云舟停在何处?”
无渊闷声不答,掐在她腰间的紧了紧,片刻后,像是终于想起被自己扔在半空的一船人,从姜雀脖间抬起头,低声说:“我要走了。”
姜雀愣了下,没想到‘说正事’的效果这么好,本来只是想冷静一下,结果直接冷到底了。
她弯眸笑出声,在无渊头上摸了一把:“走吧。”
“嗯。”无渊应了声,直起身转身就走,十分干脆。
姜雀目送着他走出洞口,闭上眼长出一口气,双膝一软直向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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