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拧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和离你丈夫是谁他如今人又在哪里且细细说来,若有谎话,可饶不了你”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吓得易罗氏抖了抖子。 她哆哆嗦嗦的把易多寿杀人一事说了。 外面的人听得一阵唏嘘和哗然。 她的丈夫砍了两个人的脑袋跑了。 她现在要与丈夫和离,带着三个孩子自己生活。 一个男娃,两个女娃。 围观的百姓,大多给易罗氏投去了赞赏又同的目光。 大多男人犯了事跑了的人家,媳妇都是直接跑了,或者改嫁。 哪里还有这种上公堂要和离自己带孩子的。 这还是头一遭听说。 对于新鲜事物,大家大多是好奇的。 这不,一传十,十传百,来看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景秀被挤得很难受,要不是有易承安护着,恐怕得摔倒。 衙门外一辆轿子经过。 “衙门开堂了” 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外面一个中年男人恭敬点头应是。 “又犯了什么事,去打听打听” 中年男人有些纳闷。 老相爷今儿怎么有这等闲了。 但也不敢违背老相爷的吩咐,赶忙去打听了。 打听好后,也是一阵唏嘘,急忙回到轿前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老相爷。 老相爷笑了一下“走吧,今儿就不来打扰他了。” “是。” 中年男人忙应下。 原来老相爷出来是想找县令大人的。 可惜了,来得不是时候。 公堂上。 易罗氏已经诉说清楚,并且呈上了村长开据的证明书。 县令大人把易承顺也叫到了公堂上。 小小年纪已经是童生,听他的谈吐,是个有抱负的孩子。 县令大人为易承顺惋惜的同时,也为他开心。 有这样一个父亲,他无法选择。 但有这样一个母亲,是她的幸运。 “罗氏,你可想清楚了,若是你要和离,须得经历怎样的酷刑” “民妇想清楚了” 易罗氏掷地有声 “好” 公堂外顿时一片叫好声。 景秀很是无语这些人。 这就是完全看闹不嫌事大的。 景秀不自觉握紧了汉子的手。 汉子反握住景秀的手,给她安心的力量。 县令夫人沉声道“既然你意已决,本官就成全你的一片慈母之心。” “来人,上刑” 县令大人抽出一支签字丢在地上。 不一会,衙役抬着钉满钉子的木板上来。 密密麻麻的钉子,看得人头皮发麻。 阳光折下,钉尖铮亮铮亮的,像是一口沉睡的猛狮张开了锋利的獠牙。 就等着将人一口吞入腹中。 公堂外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是这是拿命在博啊 顿时不少人看向易罗氏的面容,都带上了敬佩。 景秀死死地握紧了易承安的手,额上的汗珠滚滚而落。 这种滚一圈,不死也要半条命啊 这个世界真是太残酷了。 “秀娘,害怕就不要看,靠着我。” 易承安柔声安抚。 他很想把媳妇儿带出去,怕媳妇儿被一会的血腥画面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