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丞相眼里的神色，让李司业心里直打鼓。 老太爷到底来了多久？ 他看出了什么？ “院长！” 众人纷纷朝着老太爷行礼。 众人心思各异。 “把纸条拿过来吧。” 老太爷淡淡道。 “老太爷，这……纸条已经被毁了……” 李司业小声道。 “嗯？”老太爷一个淡淡地眼神扫过去。 李司业只得让人把纸条交出来。 冯管家收纸条的时候，周夫子和吴老的手都在发抖。 他们的小伎俩，瞒不过老太爷的眼睛。 完了，这次是彻底完了。 他们在书院里，为了一己私欲……他们枉为人师。 不管他们怎么想，纸条都被送到了老太爷手里。 “文章。” 老太爷淡淡两个字，在众人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谁不知道老太爷的本事。 前丞相，文学大儒。 他要亲自验证纸条的真假。 老丞相摊开手心里被捏得皱皱巴巴，字迹模糊的纸条，凝神细看。 周围静得落针可闻！ 那么多人，愣是把呼吸声都压低了，生怕惊扰了老太爷。 老太爷看了一会，收回视线，而后看向了冯旭超和肖峰。 李司业心头又是一抖，老太爷连两人都知道，可见他来了很长时间了。 他居然，一直没有察觉。 冯旭超和肖峰更是心头直发颤，害怕得直接想要跪下去。 老太爷当了那么多年丞相，一身的官威。 就是冷冷地睨你一眼，一句话不说，都让人心底发怵。 更何况，现在老太爷的目光带着凌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