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老夫人一句相国千金怎能嫁白衣,便将一对璧人分了东西。这莺莺小姐也是个可怜人,母命难为却又高锁深闺盼着君归。” “年纪大了,总盼着结局团圆,这些老戏总是老思想,如今时代不一样了,这结局总要改的如意了才好。” 迟爷爷也不搭话,淡漠的眼神看向迟欢欢。 此刻官尧臣的手正绕过柱子,捏着迟欢欢的腰。 迟爷爷轻咳了一声。 迟欢欢正襟危坐,官尧臣立刻撤回了手。 迟爷爷瞪了她一眼。 迟欢欢心虚的低下头。 “这会去也算差不多时间,官老弟可要和我一道去蓝桥别院?” “求之不得。” 迟爷爷邀了官老先生同行,官老先生一口应下。 “这几个孩子一辆车,我们哥俩一辆车正好。” 管家把官老先生搀扶起来。 迟爷爷开扇遮了斜阳。 官老先生的眼睛落在透光的扇面上,眼睛都看直了,“用唐伯虎的扇面来煽风,老哥哥,你可真舍得。” 赝品有什么不舍得的? 迟欢欢腹诽。 爷爷还拿着扇子敲过她头呢! 可疼了! “不过赝品而已。” “赝品?” 官老先生眼神疑惑,“我看着笔触秀润缜密,刚栗团结,意态正潇,落笔果断。” “细瞧这枝叶精神抖擞,一笔一画皆是巨匠风骨,怎么看都不像是赝品。” “都说唐伯虎善画美人,不料这墨竹扇面也画的如此洒脱。” 迟爷爷笑而不语,只摇头否认。 迟欢欢闻言,只觉得这幅扇面,说不定还真是唐伯虎的真迹。 这把扇子,从记事起,爷爷便从未离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