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她觉得李信不是这种乱搞的人,毕竟当初他明明有机会,却对自己恪守君子之礼。
但情感上,她确实很气啊!
好在,她没再想要莽着出去。
见对方站着不动了,李信稍松口气。
表面镇定冷酷,一副我很有理的样子。
实则心虚不已,脑中思绪飞转。
首先,难点是穆念慈虽然单纯呆萌,但并不傻,常规的渣男哄骗谎言,在如此赤裸裸的事实基础上,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但其次,自己在穆念慈心里应该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
通俗点说,没那么色。
毕竟当初二人在客栈独处那么久,都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虽然自己当初单纯想的就是怕负责任,想身无牵挂的出局。
毕竟自己可以对这种专门送上门伺候人的姑娘不负责任……事实上人家也不会要求你负责任。
但对穆念慈,却终是做不到事了拂衣去、只留牡丹红。
鉴于当时的行为,穆念慈肯定只觉得自己就是正人君子。
如此的话,靠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和足以化腐朽为神奇的骗术天赋,应当足以解决眼下问题。
恢复,自己在穆念慈眼中的形象。
想到此,李信心中稍定。
再看看床上那两姑娘后,一个大胆而自认为善意的谎言,在心中油然而生。
摆出一本正经的神色,问了句让穆念慈大吃一惊的话语:“妹子,你知道,怎么在不同房的情况下,去掉女子的守宫砂吗?”
穆念慈一愣,旋即抬起自己的胳膊,并挽起袖子,因为心中仍气,话语很是清冷:“我从小是义父带大的,常年在江湖漂泊,他老人家,自是不懂女人家这些东西,所以我胳膊上没有。”
说到这儿,穆念慈清清冷冷,但语气坚定的补充道:“但是……”
“不用但是。”,李信知道她想说啥,想证明她十八年来守身如玉,于是干脆打断了她的话,凝声道:“我相信你。”
这四个字,终是让穆念慈神色稍稍转柔。
对方是如此斩钉截铁的相信她。
而她刚来时,却只是生气,不由得,两相比较,心中便有几分羞愧。
于是主动轻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借口理由,李信早已想好。
当即义正言辞的,将昨晚暗中离开,外出救援杨铁心和郭靖,彻夜未归导致完颜洪烈起疑,自己随口编了个谎言,称到青楼喝花酒等等事迹讲了一遍。
“我本想将他们灌醉,然后一人枯坐看书或是练功,明天再和完颜洪烈谎称,已经和她们二人……那个,就是那个什么。”
“却不成想,他们胳膊上竟有守宫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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