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伟伟捋着胡子,也不藏私:“这个以后就会知道的,当下,你想要什么,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可以么?”
“当然”
看着林修脸上身往的神情,贾涉严肃的说:“也许等你苏成名就之时,我们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你确实想这么做,那么现在你要知道什么是必须要提前去布局的……”
林修端正了身体,等贾涉继续说:“成大事,必然要倚靠多方势力,而是势力与势力之间最牢靠的永远是利益。同样的从龙之功,我们要靠什么来指望天家给我们独特的待遇?”
“能力?势力?忠诚?”林修给出了几个答案,但自己也摇摇头,总觉得不太对。
“修儿你说近些,是基本的,可是你忘记了,和你争抢的是哪些人?他永远不是官家……”
贾涉慢慢引导着林修自己想,他非常清楚教孩子这事儿,你替他想了,了就不想了,你替他做了,他就会变懒。想要教他成才,就要让他有试错的机会。
林修看着贾涉鼓励的眼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父亲说的对,假设嗣子上位,趁正和我抢官位的只能是帮官家办事这些人。
如今看来,史弥远因着以势压低,已经惹了嗣子的不快;而是杨次山一家目前是圣人的人,家族年轻一辈尚有几人成才;至于别的家族那目前……
表面上看我还是有很大希望的,毕竟嗣子如今和我关系最为亲近。”
他说完后等待贾涉表扬,可是贾涉只是微微点点头,神情更为凝重。
“修儿,自愿古伴君如伴虎,登上大位的人,有几人不会变?千万要户住不要迷信那少年时的感情,即使夫妻不睦时也有反目成仇的,何况朝堂。”
林修被贾涉这么一提醒,突然就冒出一层冷汗来,不为别的,就是那句上位着的心态。
是啊自己怎么忘户了,权利使人变的如猛兽一样,何况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在人家地盘上经营,又怎么会让对方时刻放心你呢。
细想起来,这宋太祖可不就是黄袍加身,历任的官家正常继位的又有几人。就像自己初见赵贵诚时,他也是个纯朴的少年,可如今不也成了谋算的行家里手了。
被林修念叨的赵贵诚此时在皇宫中冒已经醒来,可是官家赐了他在离太医院最近的繁花殿养病。
虽说生命算是保下来,可是那份心悸却是忘也忘不掉的恶梦。
他就户得走在狭长的通道里,一把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刀,兜头从侧面砍了过来,如果不是自己机灵,就地一滚,那刀锋只砍到了自己的肩。
虽说没有砍断骨头,可也生生削下了一块肉。这些天躺在榻上,梦里总有人追着他跑,湿冷的无望的甬道,迎面而是来的刀锋。
他每每梦里醒来,都湿了衣服,可这里毕竟是皇宫,虽有小太监伺候,但哪里会样样周到。
睡不着的时候,赵贵诚总会想自己虽是皇家血脉,可是从小还不如个普通平民,吃不饱的事常有,穿旧衣服是生活,就是和自己最好的林修本以为是别人的养子,没成想现在竟然都是台州贾家捧在手心的嫡孙。
他感叹命运的不公,如同野兽一般独自在深夜舔舐伤口。
而这一切,林修并不知道,一声夺嫡之争,又不知道牺牲多少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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