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斑驳玫瑰’的信物,他们竟来得这样快?”
果然是找对人了,在隐秘世界深耕多年的隐士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来历。
“哦,是他们,我似乎有些印象了……”
“不过,隐士,他们的近况,你当比我更了解一些吧?”
海索端起赫密特太太呈上的汤水,轻轻吹了一口。他大晚上到访,隐士这边也不好招待,故才特意熬了点稀汤来。
冬日里,弄点热汤喝喝,还是不错的。
而这赫密特就像个仆人一般从旁伺候这两位大师。
海索瞟了几眼赫密特,心道:“这赫密特怎么感觉像个空壳?她还剩多少自我意识?”
隐士此时开口:“大师,‘斑驳玫瑰’这段时间的确活跃得很,尤其是在德意志地区。”
“隐秘世界的许多奇闻逸事都是他们在传播。”
“大师您在巴伐利亚公国出现的消息也是他们传出去的。”
“斑驳玫瑰”不搞诗文,却去搞新闻?
这帮人到底是诗人,还是记者啊?
“哦?这倒与我印象中的那个‘斑驳玫瑰’有些不同。”
海索的话术是越来越强了。
鬼话说多了,便越能将其说得像人话。
“隐士,与我讲讲这个‘斑驳玫瑰’如今究竟成了个什么组织吧……”
据隐士介绍,这“斑驳玫瑰”是个历史悠久的组织,传说其创始人诞生于罗马帝国时期的阿非利加行省。
在传闻中,那位探险家、地理学者兼吟游诗人走遍了广阔沙地之中的每一处村落,最终抵达一座早已被风沙掩盖的城市。
在那里,他见到了凡人不可得见的光景,与凡人无法想象的色彩。
自沙地归来之后,他将自己探险得来的一切财物全部投入了测绘事业,致力于绘成一幅包含一切可能与不可能的地图。
但到那位创始人临终之际,地图仍未绘成。
“或许他的后继者以为,走遍各国的吟游诗人与跋山涉水的测绘师在某种程度上算作同一类人吧。”
什么玩意儿?
这“斑驳玫瑰”的密教色彩也太重了吧?
“但我看他们现在不像在绘制地图吧?”
“这倒是……”隐士坦诚道,“大师,其实我几个月前也从他们那打听过您的消息,不然也找不到您的具体方位。”
“他们告诉我,‘奥科里多大师就在白湖任司铎’。”
“唉,他们要价是真高!”
靠!海索闻言简直是相当无语。
这哪里是在搞什么测绘,他们分明是情报贩子嘛!
而且,他们的消息都是怎么打探出来的?
“隐士,他们还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
隐士回忆了一番:“哦,我想起来了。他们似乎在打探您正在实施的‘事业’。”
“他们说,‘湖中之庙宇必将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