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重龙暂时喊停，八个人顿时散开排成一排，蜷在里面眼皮都被抽翻的司凌夜跟个血人似的，面目被血模糊，双膝跪在地板上摇摇欲坠。 聂重龙见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叫云鳞当面把那份文件给撕了。 云鳞撕成了几大块，为将证据彻底消灭，将碎片放进了公文包里，可能打算带回去做二次处理，连碎片都不给他们留下。 聂重龙叫人撕完文件，阴森森的问：“小夜，那份明显不是原件，说，原件在哪里？” 他要彻底，把罪证销毁。 司凌夜迟钝的微晃了下脑袋，嘴角肿胀着：“不知道。” 聂重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小朋友你狂到超乎我的想象。其实原件被你藏起来了，就在你那里，是不是？” “不在。” “继续打！” …… “在不在？” “不在。” “狠狠打！” “在不在？” 两个字没有任何变化的，重复了五遍。 洛小爱不知哪时冲脱了许斌的禁锢，冲过去拨开他们，盯着司凌夜眼泪不受控往下掉。 聂重龙皱眉：“这个小女孩是谁。” 司凌夜勉强抬了下肿胀的眼皮，推了洛小爱一把：“滚，再逼供我也是那句话，不在，不在！” 聂重龙了然的哦了声：“小夜，连你的手下看不下去了，想帮忙劝你，你还不肯说实话？” 司凌夜：“文件是在，魏家书房找到的，那种地方，能找到原件么。” 聂重龙似是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火气降下来点的他才发现，面前这小朋友快被打死了。他似慈悲的叹息一声：“算了云鳞，退下吧。小夜，你这次行为让我很失望，刚还夸了你。你们两个这回，尽给我找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