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的的是,他能够肆无忌惮的在钟塔城中各区域中穿梭,而邪神使者想要做到这一点则是拥有着阻力,不是那么的顺滑,十分的迟滞。
为什么可以肯定这一点。
萧阳现在就站在银之教堂的废墟外,站在那条地牢规则划定区域的界限外,身后是一具在不断走向扭曲和发生畸变的银之龙。
“你所信奉的邪神不过是一群吵闹可笑的老鼠而已。”
他的面前不远处,那个身穿黑袍的邪神使者矗立,这一刻双方对视,很显然对面是能够看到和观察到自己的。
萧阳对着面前的这个邪神使者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贴脸开大。
对于被腐烂指挥官认定为这座城市最后希望的卡洛琳和这具银之龙。
失败也就是失败了,死了也就是死了。
从各种找到的线索和话语中看到的只有贪婪。
一连串家伙里唯一称得上受害者的也就只有银之树。
所以他这一次不走指引。
某种程度上这钟塔城三方中他唯一站的也只有银之树了,他准备锻造的银之弩明显就是来自于银之树的力量。
瘟疫鼠群实在是太没有耐心了,为什么不多给一点时间呢?
只用了一句话,萧阳就是让面前的邪神使者表情僵硬了起来,不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笑容。
神明信徒就是这点不好,太过于在意自己的神了。
明明刚刚这邪神使者看自己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蔑视,仿佛是在看老鼠一般,但是现在,在萧阳的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其一下就是有些急眼了。
视线死死的落在萧阳身上,但却没有做出任何其他的动作。
地牢规则对于其应当是还有相当强约束力的,或者就是自己吓到了对面。
萧阳吓到了面前的这个邪神使者。
这句话的出现似乎就是带着几分不切实际,但实际上还真有可能。
猩红之月发生的那一天,他在钟塔城外围战斗。
某种程度上,自己给自己披上了一张虎皮。
当然,到现在这种情况只是一种推测,但是却并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要真是这样一个情况的话,那么一个问题就是能够得到解答了。
为什么他在钟塔城晃荡了这么久,整个人东奔西走,瘟疫鼠群和这个邪神使者存在于钟塔城里的情况下,他居然没有被找上门教育。
不过某种程度上这样的顾虑也是一种正常的情况。
因为真给萧阳逼急眼了,他的确是能够爆种吃人的。
让人以为是一个无耻的邪神化身一个普通的冒险者在这片区域游荡。
实际上也真就是一个无耻的邪神化身一个普通的冒险者在这片区域肆无忌惮的游荡。
对了,还有地牢之门。
地牢之门没有什么好说的,也就是十二字口诀。
“情况不对,找准时机,风紧扯呼!”
当着面前这邪神使者那难看的表情,萧阳陷入了沉思,就是这样的行为相当的不尊重面前这个邪神使者。
其真的似乎有些被惹毛了。
身影被掩埋进漆黑长袍中的邪神使者阴沉开口。
“你不应该这样折损伟大的鼠群之主,等这里一切事了,我会有一天找上门来的,请记住我的名讳,驭鼠人。”
这样一句话出现。
当然,自己家人知道自己家事情。
他可能比起面前的邪神使者和瘟疫鼠群更加的不想要看到另一个自己出现。
“我等着你上门,驭鼠人。”
现在差最后一部分的图纸,萧阳终于是捋清楚自己的拥有的筹码了。
“现在可以开始莽了。”、
不对!
“是可以准备冒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脆简单一点。
最后一份的银之弩图纸就直接从银之树身上来吧。
他在对于执政官大楼里那些邪神使者不在乎的乱糟糟文件检索里,发现了一条很有趣的东西。
一条对于魔能盾构机的解锁秘钥。
接下来的事情不会太复杂。
把这条银之龙丢进银之教堂里,银之教堂里乱糟糟一片,在混乱中尝试闯入大变样的银之教堂,启动魔能盾构机,进入地下,寻找银之树真正的本体。
一番激烈的思考之后,搞清楚自己手中筹码,确定了自己要做什么事情。
剩下的事情就是很简单了。
一次谨慎思考之后的勇敢,一番刺激的冒险,要开始了。
计划的最后。
想办法把最后一份银之弩图纸找到,完成对于银之弩的锻造,然后对着瘟疫鼠群来上一发或者几发。
“就是这样!”
在这一刻眼睛明亮了起来。
瘟疫鼠群有着他的大计划,萧阳在此刻也是完成了对于自己小计划的编排,现在就看计划更加的完善,谁能够笑到最后了。
萧阳觉得笑到最后的会是自己。
毕竟自己这可是好一番深思熟虑的计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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