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温度下降了一些,室内温暖,阳台外却挂起了风。落地门开了一条缝,白色纱帘被吹得飞起。 风钻进屋内,徐恙看剧本演得入迷,却也被微冷的风吹得手凉。 殷旬靠着沙发,抛来一句:“冷的话就去把门关上。” 徐恙跳下沙发,我走到阳台那把门关上。 关上门,她又在阳台那站了会,望着窗外的夜景看得出神。 这是金钱堆积起来的城市,太过奢侈了,和她格格不入。 就像殷旬,虽然近在眼前,但却隔了她很远很远的距离。 “我累了。”殷旬起身,修长的身形在暖色灯光投射下描绘出细长轮廓,他走出几步,回头看站在原地的徐恙,菲薄唇瓣吐出几个字:“我要洗澡。” “噢噢,好,洗澡……”徐恙连忙点头,点完头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洗澡?!” 他的视线不偏不倚在她的脸上飘过,停留时间不长不短,却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反应过来。 徐恙咽了咽口水,不久前还大言不惭宣誓的“我什么都会做”,真让她动手她却退缩了。 逛了一下午,她才想起来,自己没进过殷旬的卧室。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他的卧室都好像是个封闭的密室,禁止一切除他以外的人进入,哦不,或许林出进来过,毕竟他们两个人认识也有十几年了。 不过像她这样和他认识还不满两个月的就能出入他的卧室,她心中带着兴奋,不过真的进了卧室,她的兴奋反而直线下跌。 殷旬的卧室简直比他本人还冷淡。 暗色系的房间质感优越,kingsize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一。 密不透风的卧室,不点灯一点光都没有,徐恙找开关就找了好久,打开灯的时候眼睛还被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