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念提前把换洗的衣物收拾好,先让佣人提前送去了时宅。 她原本想今晚就去时宅住,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 奈何又下了大雪,与上次相比,不知要大了多少。 她怕地上路滑,就歇了今晚要去时宅的念头。 厉北谦在气预报上看到北城下了大雪后,还特意给唐诗念打羚话,让她多注意保暖。 唐诗念笑了笑,“爸,你与爷爷也多注意保暖,最近冷。” 完,她看到厉北谦头上的疤痕时,语气微顿,“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厉北谦不以为意的道:“没事,伤。” 唐诗念:“冷,路滑,您心一点。” 看那伤疤的样子,像是磕了有些日子了。 厉北谦点点头,“好,我这边还有事,就先不跟你聊了。” “那爸再见。” - 下午五点,时慕白从公司回来,他脱了外套搭衣架上,走向了正看书的唐诗念。 男人一走近,唐诗念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跟酒的味道。 她的头下意识的往后倾,皱眉问:“你喝酒了?” 时慕白收起桌子上的几本书籍,开腔解释,“今是容与领证的日子,喝了一杯。” 唐诗念点点头,是该庆祝,毕竟温容与这一结婚,当了爸爸,以后时间上可就没有这么自由了。 时慕白把书籍放书架上,身子微向前倾,靠近她,“在看什么书?” 唐诗念合上书,推了推他,有些嫌弃的:“你离我远一点啦,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