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已经是在嘲讽姜栖晚了。
姜栖晚结过婚,而她未婚,清清白白的姑娘,她觉得自己怎么都能压姜栖晚一头。
姜栖晚怎么可能听不出她的画外音,眼神愈发冷了。
“我不管你的优势在哪儿,我只知道就凭一点,你的那些优势就都没用。”姜栖晚站起来,低头冷睨着许可颐,“就凭我现在是祁深的妻子,你的那些优势就根本都不值一提。”
许可颐的笑容猛地僵住,嘴角抽搐着收起,重重的喷出一口鼻息,被姜栖晚这样说,脸上挂不住,抖着手拨拢着耳边的发掩饰自己的情绪。
“如果你觉得你自己这么合适,去跟祁深说,别跟我说。就算我要跟他分开,他也不让,所以你不妨去跟他说说这些所谓的道理,看他能不能看上你。我不知道你找我来是什么意思,让我知难而退?难道我退了祁深就能去找你?”
姜栖晚冷冷的嗤笑一声,“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一句,就算我退了,他依旧追着我,我退到哪儿,他就追到哪儿。他要做什么,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所以总归一句话,你那么想嫁他,就去跟他说。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找我,实在是找错人了。”
姜栖晚已经走到了桌边,又顿了下,“对了,不管将来我跟祁深如何,但是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所以请你别在我面前张嘴闭嘴祁深哥哥。据我所知,你们俩也不过是见了那么一面,连顿饭都还没有一起吃过,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交情,还叫上祁深哥哥了?许小姐叫的这么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厚的脸皮,是不是之前也已经这样叫过不少人了?是不是真的这么喜欢当我们夫妻之间的小三?你这么喜欢挖墙脚,可也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看得上你。你也说了你清清白白,可也要记得自爱才是。”
“你——”许可颐愤怒的站起来,双肩紧紧地绷着。
姜栖晚以为她终于装不下去要破口大骂了,许可颐却失望的摇头,就像琼瑶剧里的苦情女演员一样开口像是演戏:“姐姐,我不知道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我是你的妹妹,一定要叫许小姐那么生疏吗?而且,祁深哥哥也不是我主动叫的。那天晚上作介绍的时候,伯母便是让我这么叫的。你怎么能说的我……说的我好像是个特别随便的女人,四处勾人呢?”
许可颐沉重的叹口气,一张本就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脸,此时更是特别的苍白,“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叙叙旧,当时我年纪小,帮不了你们,可是现在我在家里也能说得上话了,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尽管跟我说,家里都会帮着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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