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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不好的话。”她柔软的指尖在他的颈后无意识的轻画。
“就是我十三岁那年落过水，这么多年，我本来一直以为是宋明和沈洛俞救的我。”姜栖晚说，“可现在才知道，当时你好像‘恰恰好’也在那里，好像救我的，其实另有其人。”
她抬头看着他，也不等他的回答，记起祁深挑眉时那讥嘲的气死人的样子，也学着挑了挑眉，“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
“就是因为那件事，所以你喜欢了沈洛俞那么多年？”他收紧了手臂圈了圈她。
姜栖晚有些臊得慌，有种自己喜欢错了人被嘲笑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以为救你的人是沈洛俞。”他说，低哑的嗓音里似乎带着点儿沮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
“那天早晨我急着赶飞机，本以为至少会有个人告诉你一声。”他说，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可惜我那时候昏迷了，不然我真的很想知道，13岁的我被那时候的你抱着，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有些遗憾的喟叹一声，脸贴进了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不断地轻蹭，像个依恋主人的小猫。
“你现在不就被我抱着？”他低笑。
“那不一样，你现在都三十了！”姜栖晚啧了两声，柔软的小手颇为遗憾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啊蹭，“你那个时候，还是小鲜肉，跟这时候怎么能比呢！”
祁深嗤了一声，用力掐了下她的腰，“你这是嫌弃我年纪大？”
“哎呀疼，小气！”姜栖晚立即掐着他的腰报复回去，然后扭啊扭的，就要离开。
“干嘛去？”他又把她拉回来。
“你那么小气，掐的我疼死了，我干嘛还要在这里？”姜栖晚握住他的手腕，就要把他的手拉开。
祁深当然不能放开，圈着她，边揉着掐过她的地方，“别闹，你不都掐回来了吗？我给你揉揉，刚才没用多大劲儿。”
祁深淡笑着嗤了一声，“好意思说我？当初你多温柔，这会儿不也是脾气越来越大了，以前你哪敢这样回嘴？”
那哪里只是温柔，几乎是他说什么是什么还有点怕他，现在哪里怕他？都要骑他头上了。
姜栖晚红了脸，这次没再要离开，反正刚才作势要走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也没想着真要跟他闹什么别扭。
他那一下虽然把她腰上那块掐红了，可其实不疼，他一直都有拿捏着力道，不舍得真的掐疼了她。
所以，姜栖晚又像小猫似的撒娇，蹭啊蹭的偎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胸膛上蹭着，“给我揉揉。”
祁深失笑，给她按摩着腰。
姜栖晚被他按得舒服，白皙的双颊上泛着粉，恬淡娇俏的脸上也露出了愉悦的表情，眼睛半眯着，说不出的娇媚模样。
祁深对于自己比她大的事情，始终很介意，他问：真觉得我年纪大了？”
姜栖晚低着头，不抬头也不回答。
“我年纪很大吗？”他催促着问。
姜栖晚被他一直问姜栖晚也知道他是真的在乎这个问题，只能揪着他的衬衣投降道：“不大。”
他这才轻笑一声，拂去黏在她额头和脸颊上的发丝，露出她精致怡人的小脸。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低语：“如果那时候，你知道是我救了你，会不会就变成从那时候起变成喜欢我？”
姜栖晚哼哼了两声：“我要是从那时候起就喜欢你，你可能就不觉得我好了，早就不知道把我忘到哪里去了，只会觉得我烦人。你们男人，轻易到手的从来就不知道珍惜。”
祁深搂紧了她，唇搁在她的发顶，呢喃道：“我如果喜欢，就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了。”
姜栖晚愣了下，想起陈菲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