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离指着自己愤愤道：“我哪丑了？？” 顾若瑜微微转身，眼底溢出了某种恶趣味，江歌离眼皮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没有快过他的手。 某人直接把她的口罩拉下来，露出那半张依然略肿的丑兮兮的脸。 江歌离气得想打人。 与其无可奈何，不如理直气壮，她叉腰道：“丑怎么了啦？皮囊能代表一切吗？？” 顾若瑜被她逗得戏谑笑了一声，“你比胖虎还嚣张。” 江歌离不甘示弱：“我当然要比你嚣张！” 就这么一句话，某人秒变胖虎。 顾若瑜微微一顿：“……”一天不见，有长进了？ 他眸子微微一眯，往她身前靠近了些，语气威胁道：“你再说一遍……嗯？” 江歌离顺利上钩：“我说……” “你是胖虎。”顾若瑜适时接话。 江歌离：“……”都是套路！ 她怒：“你才胖虎，你全家都胖虎！” “幼稚。”顾若瑜笑意微盈地评价。 江歌离哼了一声：“肤浅。” 就知道说她丑！ 顾若瑜做了个无辜地表情，“肤浅的人多着，你自己让别人打了脸，活该丑。” “我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意义，你就不要跟我瞎几把乱扯了。”江歌离被损到快无所畏惧了，直接摆摆手，“没啥事我先走了，马上就上课了。” 在她刚刚跨过铁门的时候，顾若瑜忽然出声：“等等。” ——等等。 不知怎么的，江歌离觉得这两个字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顿了一下，还是转身问他：“干什么？” “你，是不是被谁害过？”他沉声，每次看到她眼底的那抹复杂，好像参和了隐隐约约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