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和这狗男人兜圈子。 这男人心机深沉,她又是一个简单的人,还是和玄霆那见钱眼开的家伙一块不用想那么多。 封怀牧扫了一言卧室,看得许好好冷汗都浮现了出来,他总不会看出玄霆来过了吧? 许好好略显结巴:“狗、狗男人,你……” 封怀牧收回眼神,挑眉轻笑着反问道:“好好之前还一口一个‘老公’的,怎么变了称呼?” 听到“老公”二字,许好好就觉得羞愧难当。那是她意乱情迷叫的。 许好好涨红了脸,高声反驳道:“狗男人,明明是你那天逼着我这么叫的!你还要不要脸?” 她把那当成了男女情l趣,结果呢?他把那当成了玩笑! 封怀牧笑着走过来,沉吟一声道:“狗男人就狗男人吧,也不错。” 许好好冷笑起来,连连后退:“当然不错了,这三个字可不就是你的真实写照吗?” 封怀牧把她逼到雪白的墙壁面前,低头看着她笑:“好好还真是伶牙俐齿。” 许好好不吭声了,她也就骂人比较厉害,可没苏梨和小眠聪明,所以总是被人欺负,还后知后觉。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好好冷冷地问。 封怀牧抬手轻轻摸了摸她脖颈上还未消除的红痕,眉头轻轻皱起来,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些就要涂上去。 许好好吓得缩了缩脖子,眼底充满了警惕。 封怀牧被她的眼神弄得心头不愉,淡淡地道:“放心,这就是个药用软膏,没别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许好好看着他把药涂在自己脖子上,还忍不住讥讽了他一句。 不就是觉得她还有些用吗?要不然哪里会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