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瞬时脸色难堪的很,她可是北戎最尊贵的公主,岂是这群无知的人口中的笑话?! 负手而立,摆出大人的模样,似乎有那么几分的味道。 活脱一个小大人。 中年男子睥睨尔雅,傲慢的开口问道:“你可知比赛的规则?” “三局三胜,拔的头筹夜明珠!” 尔雅朗声应答。 “好!尔雅小姐请选择第一关的牌子。” 瞧着衣着,皆为上品,众人嘲弄,既不哭也不闹,看的出来,像是位小姐。 一举一动,高贵浑然天成。 只不过能在此处摆下擂台,怎么还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 顿而又提醒道:“每个牌子对应一个字谜,字谜也是有简有难,至于抽到哪一个,富贵在天,全凭运气。” “多谢。” 尔雅礼貌谢道。 迈着小腿走到第一根绳子下面,抬头一望,琳琅满目的挂满诸多的木牌,风儿一吹,叮当的响。 脸色陡然难看,选择那一块都无所谓...只是...她够不到...垫着脚尖都够不到... 出师不利。 亏得有朝歌的长裙,拖地,方才大胆着踮脚尖,努力多次,终究无果。 围观的人似乎也看出了尔雅的困境,忍不住的笑开了怀。 小小儿郎,连够都够不到,竟学做才子来参赛! 幽梦急了,声嘶力竭的喊着尔雅,“尔雅jiejie,你想要哪一个?” 尔雅回首望去,不知为何心中有底。 回道:“七号。” 七号便应了她今年的岁数。 幽梦一喜,拉扯着君乾的衣袖,道:“君乾哥哥,七号,要七号。” “好。” 君乾应下,宽大的衣袖,手腹摸出一物,泛着寒光,对准系着七号木牌的绳子一扔。 众目睽睽之下,绳子断裂,七号的木牌当众落在尔雅的手中。 惊呆了围观的人。 富贵在天,全凭运气二字。 尔雅一喜,慢里斯条的将木牌递给中年男子。 道:“七号的灯谜。” 中年男子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因为他看见一把匕首飞过,中的便是七号的木牌。 虽然动作很快,但仍然能够看清楚。 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家。 接过木牌,便去一堆信封中找标记七号的信封,然后在当中打开。 “尔雅小姐,七号的灯谜,你可现行过目?” “不必。” “那好,便由老夫宣读。七号的灯谜,曲终青衫湿。打一个成语。” 话音一落,台下人叽叽喳喳,琢磨讨论这一字谜。 中年男子瞧着,笑着提醒道:“曲终青衫湿。选自白居易的《琵琶行》中的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这一句。是指白居易与友人湖上泛舟,遇琵琶女,邀其船上弹奏一首曲目,后又闻琵琶女凄苦的身世。念及自己的不幸,方才哭泣。” 顿而又道:“不知...”回首看向尔雅。 尔雅打断道:“乐极生悲。” 中年男子询问的话还未说出口,愣在原地。 这个灯谜,他也是未曾猜出,还是看了谜底方才知晓,不可小觑阿! “乐极生悲?” 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谜底是否是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