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有一事,安儿,此去怕是最快也要一个半月,你要好生照顾自己,有什么想要的便告诉月末或者通知下人,府中的下人我都打点好了。最好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每天就吃吃睡睡就好了。” 叶安安哑言,不可知信的看着君乾,“你是养猪的吗?吃吃睡睡,和猪有什么区别?” 君乾失笑,“我只是担心你累着,这不也是怕你累着吗?答应我好吗?” 诚恳的询问。 叶安安眉眼含笑的点点头应下。 可惜,也是应了那句话,世事无常,世事难料。 君乾和君临次日便发兵南夷,冬竹与乌归两人都留在西菀,都生怕叶安安出了什么事情。 东院一直也不曾有任何动静,就这样吃吃睡睡,看着一树桃花从含苞欲放到绽放枝头。 满院扑鼻清香袭人。 直到一个月后,一封密信携带一只箭羽突然入西菀,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是一大清早的事情,镶嵌在门板上,丫鬟初七起床早一些,瞧着箭羽大惊失色,连忙寻来了月末。 月末随之前往,神色骤然大变,环顾四周,上前,踩着一侧得石头,卯足力气将箭羽拔了下来,羽毛的地方绑着一张信纸。 “初七,你可看见是何人所为?” 冷声询问。 初七惊魂未定的摇头,“初七不知,初七想着一大清早给小姐摘取花露,不曾想就看到这支箭羽插在这个地方,可是初七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月末思索片刻道:“没事的,不必担心。你先回去吧。对了,这件事你谁也不要说,就当作没有看见,知道了吗?” “知道了,月末姐。初七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 初七慌忙的应答着,瞳孔中闪着惊慌。 月末瞧她惊慌未定的模样,叹了口气,摆摆手,让其离去。 待初七离开后,月末拿着箭羽陷入深思,但却没有立刻拿下上头的书信,而是先回了房间。 打开一看,大惊失色。 连忙寻了乌归和冬竹。三人聚集在一起。 “出什么事了?这一大清早的,也不能安宁?” 冬竹睁睁惺忪的睡眸,打着哈欠说道。昨个夜里他可是看守到了半夜。 相较之下,乌归的还算是比较清醒。 月末一脸紧张的说:“出事了!” 说着拿出那支箭羽,还有之前绑上上的信放在茶桌上面。 “这一大清早,能出...”话尚未说完,便看见茶桌上的两个东西,连忙吸声,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乌归紧锁着眉头,“月末,这是什么?” “不知是什么人射到门板上的,这封信是绑在箭羽上的。”叹了口气,忧虑的说:“你们看看信上说的是什么吧?” 闻言,感觉不妙,冬竹率先拿起信封看了起来,寥寥几眼,神色骤然大变,“怎么可能?!不是必胜的战役吗?!” “写什么了?”听的着急的乌归不禁夺走信封看了起来,“南夷之战败北,实则是南宫赫和太尉的阴谋,协助作战的军队悉数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