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是谁陷害的我,我暂时想不起来还有谁了,那就这样吧,最近我还是先避避风头。” 景夜挂了电话之后,旁边的人员们也早就已经把刚才的通话给完整的录音下来。 有了这个录音,就足可以证明楚云飞和龚言锡有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光凭录音还不行,还是要抓住楚云飞的真凭实据。 这是迟早的事。 而景夜和大家们,此时想要看到的,便是楚云飞是否会加速与龚言锡之间的下一次合作。 …… 豪华的公寓小区。 女仆在给景晨按摩。 尽管按摩已经很长时间了。 但是, 当一双如同水一般的手, 在自己的位置各处游走的时候, 就会感受到, 值了。 死了也值了。 景晨悠闲的依靠在床头,眨着眼,正想着下一步的卧底计划,应该具体做出一些什么。 临走之前,哥哥只是说随机应变。 但这个随机应变,也太难了点,这让景晨一时半会不知道接下来该要做点什么。 突然, 一股浓烈的睡意涌了上来。 这股睡意让自己的眼前,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感觉。 而且, 还不止于此。 这股睡意袭遍全I身,顿时睡意全无,竟顷刻间变成了一股股温I润,温I热的气流,涌向四肢百骸。 这是初次面临这样陌生的场面和感受,让景晨感到有点害怕。 情不自禁的, 身体往后一缩,双I腿并拢。 他以为是病缠身, 就连忙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是那么的烫。 如果, 不是发烧的话…… 那刚来猛然袭来的,到底是什么感觉? 景晨的内心开始乱跳不已。 心悸的令人害怕。 就像是, 自己吃了一种特殊的药, 以至于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精神的解脱,和压力的释I放。 这是景晨一生以来,从未体I验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 很奇妙,很神秘,却又神秘的让人害怕。 但那股气流, 好似不是来源于自身的, 而是受外力所迫,突然闯入。 就是因为这样,景晨才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 而此时, 体I内的气流还在缓缓流动。 却时而, 又犹如喷泉, 一涌而上,激荡四野,溃不成军。 仿佛内心里的阴暗和所有不愉快,全都被彻底的冲刷的一干二净。 “嘀嗒,嘀嗒,嘀嗒。” 抬头, 就能看到挂在墙壁上的闹钟,秒针来回的摆动。 景晨内心有点愉快,又有点不愉快的看着闹钟,期待又害怕的计算着时间。 但最主要的, 还是他希望时间能够快点, 让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随着时间的飞速流逝,而渐渐的逝去。 十秒钟过去了。 二十秒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景晨感受到的,还是原来的味道。 他沉默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 自己的嘴巴,不受自己控制了。 这个时候, 可以称之为, 仿佛是别人的嘴巴。 这个自己的嘴巴,却如同别人的嘴巴一样,突然张开,笑道:“哈哈哈哈!” 当时, 景晨就震惊了。 是谁在笑? 是我在笑吗? 可是…… 我根本就没有想笑啊!我害怕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笑! 这刚才的笑声,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快说啊! 景晨恼羞成怒,吼道。 可是自己的嘴巴,却依旧疯狂的笑着:“哈哈哈哈!” 这熟悉的声音, 却在此刻, 变得无比的惊悚,无比的陌生。 令人忌惮, 也同时令人刻骨铭心。 恐怕, 这个事情, 景晨一辈子都忘不了。 如果准确的描述, 就是…… 犹如身处于炎热的夏季, 却在下一秒,坠入无比阴寒的冰窟。 一时的冰爽, 却带来了永恒的刺痛。 这种痛, 刺入骨髓,无法自拔。 …… “你怎么了?” 旁边的女仆感受到了景晨的某种异样,就问了一句。 景晨想回答,想努力控制着嘴巴的领I土权,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努力了很久很久,嘴巴却始终说着不属于自己的话语。 “犀利苦辣阿瓦一咕叽布鲁布鲁……” 这一刻, 景晨再次愣住了。 刚才自己说的, 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为什么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啊? 自己根本就没有学过任何的外语好吗? 为什么自己却偏偏如此熟练的说出了这样一堆诡异的话语?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景晨很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想要站起来,上卫生间,好好的洗个脸,冲个头,让自己冷静冷静。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那女仆仿佛在在一刻,懂了。 她懂了景晨为什么做出了如此奇怪的言语和动作。 当她看到景晨想要前往卫生间的方向时,按照林渊所下的命令,女仆就立即拦住了他。 拦着去路, 然后仅仅只是动用了一只手,就把景晨给轻易的推倒了。 …… 汇聚大广场。 北门。 戴天按照兆丰年的指示,来到了这里,开始等待着兆丰年的出现。 但很意料之中的是, 兆丰年并没有出现,兆丰年只是派来了一个小混混,让戴天跟着他走。 戴天还能说啥呢,只能跟着呗。 这一跟不要紧,也没有遇到什么状况和危险,但令人不愉快的是,都跟随这个小混混来来回回总共转了六辆车了,结果还没有达到目的地。 司机依旧开着车,在转悠着。 “老弟,我们这么谨慎的吗?”戴天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不是谨慎,只是带着你看看风景。”那个小混混说道。 听了这句话之后,戴天的心中很是不爽。 虽然之前玩了摩托车的枯燥无聊游戏是没错,心态也稍微改善了一点点,但这个改善只是一时的,所以此时的戴天,心态也在渐渐的崩溃,他觉得这样转来转去,和摩托车也没有什么区别啊,不都是浪费时间吗? 但是仔细一想,景科长让自己玩摩托车,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卧底计划之中要耐住性子吗? 再一想到家中的老母亲, 为了任务成功之后的大额奖赏, 戴天咬咬牙,变得坚定了许多,他打开窗户,呼吸不畅,也渐渐的变流畅了。 大概又是过了二十分钟。 停车了。 小混混带着兆丰年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家中。 大厅里, 肃穆的气氛笼罩四周。 最中央的两个座椅上,坐着三位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却是神色威严。 而左右两旁的座椅上,坐着一群年轻人和中年人,是这三老老人的手下。 “神爷,我把人给带到了。” 小混混说了一句,就默默的退下了。 戴天来到了这里,扫望着众人,结果特么一个都不认识。 兆丰年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啊! 话说自己不是要和兆丰年见面的吗? 在广场的时候不见面就算了,那小混混把我带到这里,起码是和兆丰年见面的吧? 结果还特么不是。 这就让戴天的心里很不舒服。 合着兆丰年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还在耍着自己玩呢! 只是现在…… 自己身处在这样一个陌生而又让人感受到眼前一群人是一个黑暗的集体,可能现在就算自己想出去…… 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