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哲虽然气愤,但也没有办法。
朝堂之上,骆家人跪了一地,玉书大致数了一下,共有三十几口人,还有些丫鬟仆从都被关在了牢中,等候他们家主被处决了,在跟着一起接受处罚。
安康王站在皇位之前,看着低头颤抖的骆家家主,语气里满含威严地问道:“骆家家主,本王现在问你,可是你对本国皇上下的竭水蛊?”
那骆家家主听到安康王的问话,瞬间抖得如同筛糠,“回……回王爷……小的……小的其实……是被人指使的……”这回答的声音磕磕巴巴,一听都是被吓破了胆。
玉书根本没想到,这骆家的一家之主居然如此胆小,甚至连狡辩都没有,便招认了。
文欢看出了玉书的疑虑,低声在他耳边解释道:“别看他是骆家的家主,实际上胆子特别小,骆家的门面基本上都是他的夫人在撑。”
“哦……”玉书一脸了然,原来这家伙还是个妻管严。
安康王面无表情地看着那骆家家主,道:“是谁指使你的?”
那骆家家主略抬起头,悄悄地环顾了四周,然后将目光落在安泰郡主身上,颤着声音回答道:
“回……回王爷……是……是她。”说着将那颤抖的如同枯树皮一般的老手指向了安泰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