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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妃想害朕 换路子

不过时,也让阿余喝上了温水,所以戚莹此举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无非就是想借机出口气。

几碗温水下肚,嗓子才不那么疼。

阿余轻揉着脖子,“这几天都消停点,没事不要出去。”

这是怕了薛贤妃,要躲着?

织花不解:“娘子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圣人吗?”

阿余不仅不打算去告状,而且……“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都不会再见皇上。”

哪怕被传侍寝,她都不去。

织花更不明白了。

但显然阿余不想多说,她便也不敢问。

当夜,阿余又叫来黄鹂。

“告诉你找来的那些鸟儿,不必再去戚莹窗前叫唤了。”

“放过她啦?”

“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打发走黄鹂,阿余换上了一身宫婢衣裳,摸黑溜出了福熙阁。

这件事,算是在计划之外。

她本没打算现在就做的,但很显然薛贤妃是盯上她了,正找机会捉她的把柄呢。

所以近期内,阿余没有机会。

只有今夜。

今天薛贤妃才有动作,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手。

阿余一路躲藏,见到避不开的侍卫就索性钻进锁妖囊里,待四下安全了再出来。

于是平安无事地来到一处旧地。

就是寿皇殿附近的那个破败凉亭,阿余曾在这里嗅到过樟脑草,从而惹出不少麻烦。

时值深夜。

凉亭安静伫立在羊肠小径的尽头,干枯的秃枝张牙舞爪地伸到亭中,比白天更多了几分阴森。

叮铃。

颈间的铃铛突然一响。

果然。

上次的事情时候,阿余就觉得有些奇怪。

樟脑草的花期是七到九月。

可她去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分明是花期已过,那亭子周围所有的植物都枯败,却独独长了一株樟脑草。

这不奇怪吗?

所以她早就想来瞧一瞧了,不过是因着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才一再耽搁。

如今薛贤妃出手,正好促得她来到这。

一来,是怕以后在薛贤妃的耳目下不好出手。

二来,也是姬良给的一月之期不差几天了,她若再不捉个妖回去,也不好交代。

只是不知……这妖怪道行高不高。

阿余轻轻抽出鬓间插着的象牙簪,手腕一甩,那簪子便变成一柄剑那么长。

她攥着簪剑,徐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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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阿余也没有告假,依旧去长秋殿请安。

只是话比以前少了很多。

自然有人拿她给薛贤妃讲故事的事做文章,讽刺她和梨园的伶人也没什么区别。

阿余就笑了笑,也没回嘴。

许多人都惊讶了——让薛贤妃教训一次,竟然学乖了?

可她脸色红润,并不见苍白委顿之相,也不太像是被打压得一蹶不振的样子,但就是不说话。

她一缄默下来,让很多人都没了攻击的对象。

平时就数她树敌最多,戚美人、兰贵人、薛更衣等人轮番上阵,几人唇枪舌战的,每每来请安,总要斗几个回合才行。

可如今,这场面就安静得多。

小嫔妃们不敢说话,高位的和皇后闲话几句,这就散了。

之后接连几日,都是这样。